赫提微顿,“好。”
贺凉咽下喉间的干涩,黑暗会催生更多的欲念,只有光明……
他又喝了些凉水,企图压下喉间的不适。脸上依旧灼烫,烫得眼睛里都不自觉地涌上雾汽。
有什么在悄悄生长,茁壮得似要破开土壤。
赫提的气息跟话语同时贴近耳廓,“我可以帮你。”低磁、温柔又小心翼翼的热气,带过一阵颤栗。
贺凉窘迫地弓腰,试图掩盖不该有的异常,“我没事。”声音倔强又涩哑。
雄虫的后脑都隐忍地颤抖着,赫提拥住他,低声劝慰,“我们是可以有任何亲密举动的关系。”
眼里被烫出一颗泪滴,滑落在枕面,贺凉仍拒绝着:“不行……”
赫提这样的虫,怎么能做那种事,那是折辱。“我睡一觉就好了。”
身后静默良久,“我……随时为你准备。”
身上覆拥的温凉离开,他的躁意似乎愈发明显。
他维持着这个状态,艰难忍受了不知多久,久到身后的雌虫似乎都睡着了?
贺凉轻轻转身,赫提离他并不远,至少能让他一眼看到那张果冻质的唇瓣,因主虫的“熟睡”,变得有些干。
枕面微湿,是汗与泪,再这么下去,他会坏掉的……
贺凉将被子掀开,一手抚上了罪孽……
低细、沾染别样情态的声音出现在赫提的梦中,常年驻守边缘城的经历让他的睡意很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