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奈尔意味不明地凝向他。
盯得贺凉都恍惚以为自己给他戴了什么绿帽,他干巴巴地解释道:“这……是个意外,他摔了一跤……我没做什么……”
等等……他是只雄虫,曲生也是雄虫啊!他为什么要解释?
反应过来的贺凉面色有些发青。
奈尔噗嗤一笑,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曲生的屁股,步履轻松地朝着他走来,“曲生的脾性我还是了解的……”
他的目光落在贺凉的脖颈,虫也停滞在手术台前,而后身子前倾,曲生稳稳挂着,三只虫的姿势“妙不可言”。
贺凉面上的表情陡然凝住,腺体处似乎还在隐隐作痛。
怎么?当他是奶牛吗?还想抽一针?
“你……把我关在这儿……不怕得罪赫提上将吗?”贺凉没出息地搬出赫提。
奈尔表情丝毫未变,甚至听完他的话后弯唇一笑,身子又往前倾了倾,“你的上将……去了边缘城,你猜猜这是哪儿?”
贺凉呆住,这一次……岂不是只能靠他自己了?
“哎呀——!”静默的气氛被曲生打断。
贺凉更呆滞地望着突然跌进自己怀里的曲生,那只脑袋还拱来拱去地挠着他的下巴。
“老板,我手麻了。”
人肉垫子贺凉:“……”
不知不觉松开手的奈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