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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的天鹅颈上有新旧交替的齿痕,新鲜的那道,齿孔深得像是要在上面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一般,维森目光幽远,他们的关系……已经发展到那一步了吗?

维森摆弄好后,就朝着画板的方向悠悠倒退,“看着我,贺凉阁下。”

贺凉一条腿被掰弄在长凳的横杠上,另一条自然垂下,手搭放在腿上,腰背挺直,这姿势算不得舒服,还要抬眸面无表情地目视前方。

维森浅笑,“放松,不必那么紧张。”

贺凉开始后悔答应维森了,也不知要保持这姿势多久。

维森不疾不徐地整理好画纸,而后才拿起画笔,半眯着眼量,久不见光的皮肤被日光照得如纸一般惨白。

半晌,贺凉不适地动了动胳膊,听得维森说:“贺凉阁下跟别的雄虫真是一点都不一样。”

贺凉面露疑惑,又听维森接道:“若不是生理上的束缚,你一定会是比军雌还要优秀的存在。”

“维森阁下……说笑了。”贺凉讪笑,不明白维森怎么这么喜欢夸他,还夸得如此真情实感。

但好歹他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比如跟伏尤相比,他们的精神力相当,力量、速度什么的却是伏尤远胜一筹。

“我从不说笑。”话落,维森就垂眼画画。

过了会儿,又抬眸看他,神色莫明,“说起来……我总觉得曾经见过贺凉阁下……”

贺凉一慎,这维森该不会真是gay中gay吧,这老套的搭讪方式……

维森扬唇一笑,“不过忘了在哪儿。”

贺凉不适地挪了挪屁股,呵,他一个星际时代的雄虫,才穿过来几天啊?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维森才说可以动了,贺凉身上的肌肉都绷得有些僵,心里登时更后悔答应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