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凉贴着他避让的身体进了屋,浅淡熟悉的雪松萦入鼻腔,幽蓝色的眸子倏地变成璨金色,在暗影中熠熠生辉,紧捏的拳暴露了他的隐忍难捱。
贺凉将灯打开,又关上房门,扭头与面色惨白的雌虫相对,“你……”
他想问赫提为什么要突然喝下那杯一眼就知道有问题的酒,但在看到他拳头上滴落的血珠时又顿住。
贺凉又是一叹,向着雌虫靠近。
雌虫微垂着头,慌乱克制地往后退了两步。
贺凉接着踱步过去,雌虫退无可退时,被他一把拉过,一声沙哑的闷哼自耳畔响起,湿热的呼吸拂过贺凉的脖颈,带来一阵麻痒。
贺凉说:“咬吧。”
这种事,他以前也为伏尤做了不少,就当自己是朵产蜜的猪笼草好了。
预想的刺痛并未袭来。
赫提缓缓地、紧紧地回拥住他,又俯首埋在他的脖颈处,一凉一热的呼吸拂过,金色柔软的蜷发擦过下颌侧脸,带来一阵痒意。
贺凉禁不住微微侧头,“不摄入一些信息素,你根本熬不过的。”
甚至会变成疯子。
“真的可以吗……?”湿热的气息喷撒在颈侧,雌虫拥他的手缓缓收紧。
作者有话要说:
第11章 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