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纲吉打了个哈欠,擦了擦眼角的生理眼泪,眼底透露出点点哀怨与无奈。
昨晚搞定了虎杖悠仁的事情,五条悟就打电话告诉他了。
这本来是件好事,奈何五条悟是半夜他睡得正香的时候打过来的。
就是这一通电话,搞得他大半宿都没能睡着。
好不容易睡了一会儿,五条悟又来了。
最终他也只能认命起床,随着五条悟一同陪虎杖悠仁来到殡仪馆处理他爷爷的后事。
也是到了殡仪馆,他才知道原来虎杖悠仁的爷爷刚刚去世了。
沢田纲吉看向拾骨灰的虎杖悠仁,眼底泛着心疼。
这还是个刚刚失去最后亲人的孩子,却遭遇了这样的事情,实在是让人意难平。
昨夜五条悟就告诉他,上层决定了立刻执行虎杖悠仁的死刑。
若不是五条悟插手,将死刑改成了缓刑,恐怕虎杖悠仁已经死了。
哪怕从来没有见过面,他对咒术界上层也没什么好印象。
“还在生气?”
五条悟来到沢田纲吉身边,背靠着门,与他一同看着虎杖悠仁。
“没生你气。”沢田纲吉诚实地回答,“我是在生咒术界上层的气。”
“生他们气干什么?”五条悟撇嘴,“一群臭橘子烂橘子,反正都不是好橘子。生他们气,还不如生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