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拓跋子楚却正襟危坐,连抬起了对方下巴的手都自觉地收了回去。
他看着呼吸都乱了的公主殿下,又道:“你给我寄来画像时,在白将军的两只爪上都绑了信筒,其中塞了画像的那一个,便是我做的。
“那不是什么名贵的木料,但让我花了一个下午才打磨好了拿着趁手的形状。你若是想,我可改日再做一个送你。”
拓跋子楚依旧是坐在离赵灵微很近,却偏偏还未贴靠到对方的地方。
然而那混着体温的香气不断地从头发还湿着的公主那里逐渐散发着。
那也让太子殿下的眼睛变得幽深起来。
“还有那些你写给我的信,我也都记得。我可以把那些都背出来……”
当他说到这里的时候,赵灵微终于跪坐起身来,伸手按住拓跋子楚的嘴唇。
赵灵微:“不、不用再接着说了。我信,我全信了……”
拓跋子楚微微眯了眯眼,仿佛是在评判着……眼前之人说的话究竟有几分可信。
那模样实在是有些危险,以至于赵灵微连忙收回了手,却是在拓跋子楚的注视下,不知自己该不该坐回去。
拓跋子楚:“既然我已经证明了我所言皆真,公主殿下是否也要证明你说过的话了?”
赵灵微:“什、什么话……?”
拓跋子楚:“无论我是拓跋子楚,还是贺楼楚,你都愿做我的王后。是也不是?”
赵灵微咬了咬嘴唇,在试着张口说话了好几次之后,才给出了“是”这个字。
虽然她原话并不是这样的。
但……把她前前后后说的话都加起来,可不就是这个意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