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颍川郡王扬了扬眉毛,毫不留情地说道:

“但是美得太单调了,也太死板了。谁让她老是喜欢装模作样的呢。要我说,她那端着的样子,还不如被晋越气狠了的样子好看。”

说罢,他话锋一转道:

“我都让人打听过了,晋越就比我大一个月。我是不是该叫她表姐?或者我也可以假装自己比她还大一些,叫她表妹?”

心里想起那人,颍川郡王又就回头又看了一眼。

可惜骑着马的赵灵微已然越走越远了。

但他不在意,在马上翻了个身,直接背对着马首,就坐在那儿看着那抹已然越来越小的身影。

“我嫡姐对俞松谋那般示好,俞松谋却半点意思都没有。我还当他男对欢女爱不感兴趣,心中只有刀剑和战马呢,原来是早就心有所属。

“还有那个孙昭,是不是也对她有意?与如此绝色佳人在茶楼的包厢里坐了半个时辰,就只是说了一句话,你信?反正我是不可能这样的。”

颍川郡王虽只是信王的嫡次子,但在慈圣皇帝还未登基时就很受先皇的喜爱。

如此一来,他自是与从小便在担心受怕中长大的赵氏郡王有所不同。

也只有他这般的人,才做得出怂恿兄长一起去到称病的老臣家中,让医师瞧瞧老臣到底是真病还是装病的荒唐事。

待到他彻底看不见赵灵微了,他才问道:“若是把表姐这样的女子娶回家,让那些爱慕她的男子全都求而不得,是不是一件特别精彩的事?”

侍从有口不敢言。

怎料先前还脸上带笑的颍川郡王一下便眼神凌厉起来:“你是聋了还是哑了?”

侍从心中畏惧,便只得说:“是……郡王所言甚是。像郡王这般的人,就该……该娶一个……像晋越县主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