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别人嫌弃自己粗暴不懂风情似乎是一个很新奇的感受,反正琴习惯性不懂风情酒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而且对方还是他自己的女人。

他沉默一会,再次确认到:

“真的痛?”

“很痛。”

绯里奈肯定地点着头。

琴酒不说话,将衣服重新盖在绯里奈腿上。

她和琴酒离开东京已经半个月有余,她记得当时琴酒来接她离开的时候,曾问过她。

“你不惊讶那人死了?”

她惊讶,也不甘。

但是她是怎么回答的?

“赤井秀一不是神,我为什么要惊讶他的死亡。”

冷淡,她都觉得自己对师父的感情如同别人所说的那样极度不和。

琴酒没有起疑,也没有问下去。

十二月半,琴酒准备离开日本。

她依赖的人接二连三的离开,她也即将支撑起自己的事业,而无论是组织还是fbi的工作,以她现在的状态都是远远不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