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晗双坐在这头神神叨叨地说,施澈和陈至渝也听得很认真。
都信风水。
“平时得多做慈善,就算自己运气好也要多积德。”叶晗双翻开自己的手机便签本,突然“哦”了一声,“还有,大师说了,缺木的人不能随便刮体毛。”
陈至渝突然沉默了,施澈也沉默了。
陈至渝盯了叶晗双一会儿,又慢慢看向施澈,表情十分复杂。
叶晗双坚定地说:“千万不能刮。”
看着施澈。
施澈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满脸通红:“我他妈没有刮过!!我是滑溜溜的不需要!”
叶晗双被他吼得一脸茫然。
他只是一个好心的提醒人,不知道为什么施澈会突然这么激动起来。
叶晗双看着他说:“没有刮就没有刮嘛,我也没说你刮了呀……”
陈至渝坐在旁边一副想笑又不应该笑的表情,硬是死憋着,面部肌肉都绷得很僵硬。
叶晗双还继续在那对着手机便签吧啦吧啦说着,陈至渝突然站了起来,
叶晗双吓了一跳,以为陈至渝因为刚刚那件事不太开心:“渝哥你……干嘛?”
“突然想起来楼上还有点儿水果,我洗点儿下来给你俩吃了去。”陈至渝说完就上楼了。
叶海松是一个扎扎实实的母胎solo,自从进了圈子里和潘宇鹄老师结为师徒之后,就再也没有对女孩子动过心。
一时间陈至渝这种有点儿家庭好男人的温柔贤惠范儿让他觉得羡慕不已,叶晗双叹了口气:“渝哥对你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