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陈至渝,手不安分地在他背上摸了好几把,陈至渝没说话,安安静静帮施澈冲着澡,指尖划过施澈的脊背,施澈微微颤了一下。

“炮友,”陈至渝说,“心里舒坦点儿了吗?”

施澈没说话,示弱似的抱着陈至渝。

过了一会儿,他问:“那抽屉里的套是你提前准备的么?”

陈至渝拍了拍施澈的屁股:“你猜。”

施澈又不说话了。

其实这会儿他已经双腿酸软得下一秒就能横趴下去,尤其刚刚陈至渝……那什么的时候还带着气,他姿势稍微塌下去一点儿都给人掰正回来撅着。

施澈没有力气跟陈至渝闹了。

虽然他并没有真的想闹,脑子神经搭错了把炮友俩字秃噜出来。

真酸啊……

原来大人们做的时候都是这个感觉……

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还在散发着疼痛的余韵,又疼还麻。

施澈疼得简直双腿都不想动弹。

陈至渝洗完澡帮他擦干身体,随便找了条内裤给他套上,然后两个人就一起扑进温暖的被窝里了。

等到扎扎实实躺进被子里之后,施澈瞬间瘫软下去了,感觉眼皮都睁不起来了。

两个人一觉睡到了天亮,第二天摄像大哥扛着摄像机去敲门的时候,开门的是陈至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