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澈不自然地往后撤了一点。
陈至渝问:“好点了吗?”
施澈点点头:“你还没回答我。”
“走来的。”陈至渝说。
“哦。”施澈笑了笑,很乐观,“看来我们两次石更的缠绵情缘躲也躲不掉。”
当天晚上施澈和自己的父母说了一声,他是在陈至渝家过夜的。
施澈妈妈知道施澈跟陈至渝关系好,两个人还有c的利益关系,没多说什么。
施澈:后来那个阿姨有没有跟你吵架?
施澈妈妈:理亏的是她,她有什么理由过来跟我吵架呢?
施澈妈妈:我没找她赔就算我好心了。
施澈妈妈:她在人前有这种事,他她自己脸也拉不下来呀,下面做坐了多少家里有权有势的人,最后她硬塞给了我好几瓶名贵的酒,我就收下了。
施澈妈妈:欺负谁都不能欺负我儿子。
陈至渝让施澈先去洗澡,自己在屋子里翻箱倒柜找了一支用了一半的烫伤膏药。
从小到大,他被烫伤的次数屈指可数,搬到这边来之后,他大部分时间要么就是外卖,要么就是泡面,有时候阿姨做了他吃完还有些剩菜的话会放到微波炉里热一热。
这是膏药还是挺久之前他自己做饭的时候,不小心被锅子刮到了一下用的。
……操,那得是多久之前了?
他翻过背面瞅了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