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施澈来说,只是陈至渝上次揍了他的屁股一巴掌印子到现在还没消。
要是有人能把施澈裤子扒下来就能看到一个淡红色的巴掌印。
连当时甩上去的时候手指在什么位置都显示得挺清晰。
又羞耻又他妈让人脸红。
施澈也胆子大着去问问陈至渝是不是生气了,而陈至渝好像也没明面表示说他真的生气了,就是偶尔施澈回过头看他的时候,陈至渝也不凑过来了,很快就把视线躲开。
所以他那天干嘛要……
“……”吃饭的时候,陈至渝回避了施澈的问题,转而回到了巴掌印上面,“听个响。”
“我问的不是这个!”施澈说,“师哥你别躲。”
陈至渝沉默了好久,最后还是舍不得施澈委屈的样子,叹了口气道:“我没生气。”
施澈还想再说什么,陈至渝抢在他之前道:“下午的戏都是你的,争取都一遍过了,拍完过段时间就春节了,尽可能在节前拍完回去。”
说完他就拿着盒饭去找徐绛了。
只留施澈一个人坐在位置上。
到底还是不忍心,不过陈至渝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做。
“这样的改法可以吗徐导?”陈至渝低声问。
徐绛把暖风机往他们脚边移了移,点了一支烟叼着,没有说话。
陈至渝等了一会儿,徐绛把烟抽了小半支才开口:“你把自己下午的戏份删减了,又给施澈加上了和父母的冲突……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