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澈选不选择金主也都是他自己的事情,跟他有什么关系?

他凭什么生气?

……

施澈在床上难受地轻喘了一下,烦躁把领口扯开了,再解自己的纽扣时却怎么样都解不开。

陈至渝的思路突然被打断了,他盯着施澈说不出一句话来。

“师哥……”施澈一把抓住了陈至渝的手腕,声音带着点哭腔,黏糊糊的,“好像不太舒服。”

陈至渝惊奇地发现自己……

梅开二度。

陈至渝伸手解开他的扣子,去卫生间拧了一个湿毛巾回来搭在施澈脸上,语气有些不客气:“难受怪谁呢?”

施澈被陈至渝说得手指缩了回去,感觉手指也跟着他一块儿委屈,触角被碰了一下就不敢再伸过来了。

“你清醒着吗?”

施澈两眼蒙着水汽,没有回答陈至渝,他额上的碎发被汗水打湿沾在一起,手指软绵绵地想把那股上脑的热气消一消。

只不过手指绵软无力,怎么扯也扯不开。

陈至渝铁了心不帮他。

这他妈……这个房间里要是有什么开关能让听力关闭就好了。

脑子就跟浆糊一样一圈一圈晃着,陈至渝索性坐在一边当闭眼鸵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