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上说出这种奇怪的话很难不让人想到什么。

而且他还不能解释……

他怎么解释啊!

编个理由说他为什么会说疼吗?为什么要让对方停下来吗?

他总不能说梦见一个人用巨大的刺刀露着天捅他吧!

而且捅他的人是谁呢?

这种问题他不管回答是男的还是女的都很奇怪。

素描大师越描越黑。

陈至渝张了张嘴,感觉想要说什么,施澈看到他低头往自己被子里看了一眼,然后偏开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问。

他当然不可能问什么,他自己的弟弟都还没消下去怎么可能再去问施澈这方面的问题。

刚才施澈轻轻喊的那么几句他听进去了。

某个势头强劲的地方也听进去了,还在兴奋着,就是不肯低下头去。

一直这么在床上坐着也不是回事,陈至渝鼓了鼓勇气,一股脑掀开被子翻身下床。

施澈突然感觉到了不对劲,他看到陈至渝起身的时候裤|裆那儿不太正常的弧度,忽然想起刚刚陈至渝朝被子里看的那一眼。

他福至心灵地喊了一句:“师哥你……”

陈至渝没理会他,摔门去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