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善歪着脑袋看着璟帝,“仙尊,你为何这样滚烫?”
数万年的沉淀,让璟帝早就忘了男子最原始的/欲/望,他幽眸深沉,灵力的缺失令得他定力不足。
原本他可以掐一个穿衣诀,但是他并没有这么做。
他一挥手,设了一道屏障,隔绝了外面的一切视野。
璟帝伸手轻抚善善姣好的面容,指尖轻轻滑下,然后再往下……
善善不明白仙尊为何会如此,她身上感觉怪怪的,有种难以言说的异样。
声线软了下去,“仙尊,我难受。”
璟帝劝说自己,这棵草本来就是他的。
他嗓音喑哑,“本座也难受,不过……本座有个法子,可以让你我都不难受。”
善善欢喜,身子软在了璟帝的怀里,仰面望着他,“那、那仙尊快些来吧。”
璟帝直接将怀中人视作一棵草。
他养大她,就是为了吃了她。
只不过是吃的方式不同罢了。
他垂眸,目光幽幽,“好,那本座就如你所愿。”
……
善善又不懂了。
为何仙尊突然这样凶悍。
她疼哭了,可仙尊还不肯放过她。
她望着外面的夕阳落下,星辰升起,然后又是旭日东升,周遭一切都在沉沉浮浮,断断续续,无休无止。
善善觉得,还是做一颗草比较好。
仙尊变了,不再像之前那么怜爱她了。
她被咬得生疼,像是抽筋拔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