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还能当老大？”夏凝惊讶。

原辰飞回答：“你要知道，在黑道上，有时候越狂躁就越容易收小弟。但这个家伙，已经不是狂躁，而是变态了。”

“……”

强奸，杀人，放火，对张成海来说都是家常便饭。

知道是这么个人，大家就可以理解为什么刚才会有游侠攻击他们了。

对张成海来说，到底谁抢谁的怪其实已经不重要的了，重要的是没有任何人能拿走“属于”他的好处。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这个家伙竟然是个恶魔术士——在他身边，多达二十只恶魔正在对狼群发起攻击。

“恶魔术士不是属于被排斥的群体吗？”夏凝问。

恶魔术士因为他们到处招恶魔祸害别人的缘故，从成为恶魔术士的那天起，就注定不为主流群体所接受。所以恶魔术士都是和恶魔术士走到一块儿。

但眼前的景象并非如此，张成海指挥着他的恶魔进攻，身边大量的其他职业者和他一起，完全没有孤立的问题。

原辰飞沉声道：“张成海虽然混，却不愚蠢。恶魔术士之所以被排斥，除了他们转职的原因让人无法接受外，最重要的原因还是有相当部分恶魔术士痛恨社会，所以制造事端，故意召唤恶魔祸害世界。但是也有恶魔术士并不这么想，他们转职恶魔术士，只是为了让自己强大。所以这些恶魔术士为了避免被孤立，往往会和群体达成协议。比如仅将恶魔用于战斗需要，每次战斗过后会清理恶魔，不会放任自流，祸害社会。在这种情况下，一些职业者就会选择接受。”

“那不就是同流合污？”韩飞宇惊道。

原辰飞看他一眼：“很奇怪吗？说得好像这种人才第一次出现一样。”

夏凝已道：“不行，不管如何，恶魔术士必须清除。”

这是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