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实力才是。”柔娃握紧小拳头。

“可你还是爱惹事，看来苦头吃的还不够。”

柔娃冷笑：“你真以为，老娘是因为兴趣，天天没事去害人？”

原辰飞一愣，驻足看她。

柔娃回答：“这是神的游戏，神的兴趣才是至高。”

原辰飞停得愕然。

好熟悉的台词，只是不再是从密斯特拉口中说出，而是从柔娃的嘴里。

他怔怔看柔娃：“你……”

柔娃回答：“你以为神为什么关注我？你以为我为什么没事就要害人？”

她的表情凶狠：“因为他们喜欢我这么做！”

看着柔娃的样子，原辰飞突然一下明白了。

沉默了一会儿，他说：“你是个聪明姑娘，但你毕竟还年轻，没必要为了出位而不择手段。”

“我没别的选择。”柔娃回答。

是的，她没有别的选择，至少在柔娃看来是如此。

她不象原辰飞，起步就有先知挂。她不会这些。

她能做的只有尽可能的讨取神的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