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说话啊,这又不是什么’组织机密‘,就随便问问。” 警员露出个皱纹扭曲的笑容来,用警棍轻拍了几下他的脸,道,“小道传言说你们俩有那关系,你真让他儿子干过?”
“……”
铁链忽然挣得叮铃作响,那靠得极近的警员防不胜防地向后仰摔了个四脚朝天,才发应过来自己的凳子刚被俞尧抬脚踹翻了。
“操…… 你还有力气找死?” 身上沾了脏污的警员爬起来,朝也身上挥了一棍子,恼羞成怒的男人骂了几句难听的话,拽起了俞尧的衣襟。
正在此时,传来一阵拍门声,警员暴躁地问了一句:“又他娘的有什么事?”
门外的人没有回答,一直敲着门。正在气头上警员他颐指气使地瞪了同伴一眼,后者只好悻悻地走去开了。
可是门刚敞开,黑漆漆的枪口就抵在了他的脑门上。声音在嗓子里卡了壳,他看着来人,“啊” 了半天没啊出个所以然来。
警员听到不对劲回头,“砰” 得一声巨响,他肩膀上的血肉便炸开了。
惨叫、倒地声当中,俞尧抬头望见那个朝他大步走过来的人,惊愕地唤了一声:“致远?”
接着他被徐致远紧紧抱住,他不知道身上哪块骨头折了,被结实的双臂勒住的时候,胸口的刺痛让身躯都打了个颤。
虽然他忍住没有出声,但徐致远还是感受到了,他沾了两手的血污,眼睛的血丝烈得仿佛在里面杀了个人。他问:“他们打你了?”
俞尧没料到自己还能再见他一面,他紧紧地盯着这副心心念念的面孔,脸上攻击的神情全部瓦解了,一声未吭地将额头枕在少年人的宽实的肩膀上。
徐致远忽然起身,朝那两股战战正欲逃跑的人的大腿开了一枪,哀嚎一声之后,紧接着将枪口抵在了那胳膊淌血的警员脑门上。
精瘦男人一动也不敢动,喊道:“我没打他!是之前的畜牲干的!”
怒火烧得他拿不稳枪,手指在扳机上微微发颤,但他最后还是没有摁下去,只用握枪的手狠狠地给了那人一拳,又泄愤地踩到他中弹的肩膀上。
在撕心裂肺的嚎叫之中,俞尧喊住他,徐致远的理智才回笼。他咬牙切齿地问这警员索要了钥匙,打晕了两人。把大衣脱下盖在俞尧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