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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鸟南寄 有酒 1080 字 2022-10-20

徐致远说:“今天中午。”

“今天中午是……”

徐致远从后面伸出手来,摸索着用三只手指尖摁住他的嘴,说道:“我不听狡辩,我现在是病人。”

俞尧想把这个没骨头的挂饰从身上摘下来,奈何徐致远就像身上敷了层瓷膜,动一下就哀嚎呻吟这疼那疼,还怨道:“小叔叔,你扯到我胃了。”

俞尧:“?”

他忍不住问这病人:“你知道胃在哪儿吗。”

徐致远忽然从他衬衫的衣底下伸进手去,凉意将俞尧吓了一跳,他隔着衣服抓住始作俑者的胳膊,道:“徐致远!”

温凉的五指着落在他的肚子上,轻轻往下一摁。徐致远把埋在他颈窝里的脑袋偏向他的脖子,说话时嘴唇翕动,蹭得俞尧脖侧发痒。徐致远轻声说:“我不知道,是这儿吗。”

俞尧朝一边扭过头去,试图远离徐致远浮在他肌肤上的呼吸。耳朵快速地蔓延上了一丝浅红,声音冷了一个度,变得有些严厉,说:“手拿出去,快点。”

徐致远摆出一副虚心好学的天真来,细声道:“老师不是有教无类吗…… 你教教我呗,是不是这儿?”

俞尧咬着下唇肉,忍道:“…… 是。”

这位大逆不道的学生哦了一声,生生哦出了 “朝闻道夕死可矣” 浮夸声线,可也没停止“求学”,继续把兔爪子往后一伸,揉捏了一下着俞尧没有赘肉的腰,举一反三道:“那这是肾吗?”

俞尧忍无可忍,抓住他的手,迅速地站起来,将他那只手反剪,摁到背后,“咔吧” 一声,徐致远还没来得及哼,叛逆的兔头就被摁进了柔软的枕头里。

俞尧冷道:“你不是胃疼吗?”

徐致远声音埋在棉花里,模糊不清道:“…… 我忘了。”

从徐致远捂他嘴时,袖口暴露的水渍就已经让俞尧知道他那 “满头大汗” 是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