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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鸟南寄 有酒 1039 字 2022-10-20

“不是,你……”

“小叔叔,这样是不是辜负了你的良苦用心?” 徐致远盯着俞尧微妙的表情变化,大概是想故意挑他的怒火,才做出无辜的神色来,道,“我就是这样的人,改不了怎么办,你要不然再像之前一样,跟徐镇平告状,让他回来教训教训儿子呗?”

说罢,徐致远起身,正要离开的时候,俞尧再次抓住了他的手腕,唤了声 “致远”。

毯子又掉地上了。俞尧皱着眉头,张了张嘴,先说好:“你先让我说完了好吗。”

徐致远不吭声。

“我从方才就想说的是,你在我心里…… 跟他们是不一样的。” 俞尧叹气说,“我并不生你的气——但你老是打断我。”

“……”

徐致远发现,俞尧有时迟钝得叫人抓耳挠腮,有时却很会对症下药。

如果他此时说任何一句为冬以柏或者其他人开脱的话,无论多么理智,多么有逻辑,徐致远都会头也不回地直接上楼。

但是小叔叔说 “你跟别人不一样”。

徐致远城府浅得可以见底,管他之前有多少悲春伤秋又郁郁寡欢的心理独白,那病怏怏的 “悲情气” 仅这一句就给治舒坦了。

但他保持着面不改色,转头睨了俞尧半天,回去蹲下来,问道:“有多不一样。”

俞尧:“…… 嗯?”

“我,对你来说,跟别人有多不一样。”

“这……” 俞尧难得语塞,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就道,“你就是…… 很,嗯,非常不一样。”

“小叔叔,你搁这跟我叠加程度修饰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