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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教徒,你是怎么做到的,既像水又像树?”
“水和树?啊,你是说动静相宜吧,这没什么,只需顺应天地脉动就好。”
“……什么鬼东西?”
“唔……姑娘并非道门中人,所以难以理解吗?”
“解释给我听。”
“是这样的,想要顺应天地脉动,首先便要明确天地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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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说实话,贫道觉得这纯属胡扯,若说听天命,倒还有几分可信。”
“异教徒,主是存在的。”
“天命也是哦。”
“和你那个天命不同,主在我们的概念中,是人格化的。”
“人格化的天命?”
“都说了和天命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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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聊谈天,走走停停,张道士和玛尔达从对战斗的理解,一直谈到两人对自己所信奉的宗教,这过程,出乎意料的十分愉快。
这当然不是什么一见钟情,而是某种同类相遇的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