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好啦好啦,那种细节不用在意,贞德,rider,你们准备得怎么样了,接下来要去攻略敌方的caster吧?】江峰在玉藻前和贞德再起冲突之前出面打圆场,这两个家伙的相性真是差到爆炸,不过江峰有点好奇要是这两家伙真打起来谁输谁赢:【说起来,rider,关于我们的计划,ruler应该都告诉你了吧?】
“啊啊,ruler他都告诉我了。”rider用力一拍贞德的肩膀,发出一身沉闷的响声,听得江峰浑身一颤,他现在对这种可能会让自己骨折的东西变得非常敏感:“真是一个胡来的计划,不过我喜欢!只有足够疯狂的家伙才能抵抗住大海的狂涛!”
“rider,你曾经说过,只有在确定御主他安然无恙后才会自爆真名,你不会追随一个倒霉蛋。”贞德提醒道,他用一种微妙的目光看着江峰,好像在看一只珍奇野兽,江峰觉得那也不是太礼貌,这货根本没有资格对玉藻前说三道四:“御主从那种伤势中都活了下来,我觉得他的幸运应该是相当高了,我觉得你可以真正加入我们了。”
江峰甚至分不清楚贞德到底是真心实意地夸奖自己,还是在明褒暗贬,他那正经的性格实在太混淆视听了,江峰其实很难分辨出,贞德说一句话时,是认真的还是仅仅在开玩笑。
“哦哦,放心吧,我说一不二的!迪蒙得这个地方的人口贩卖记录,都被我好好地藏着呢!”说着,rider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教堂正厅的门外,似乎是在担心被教堂外的信者和酒场帮听到:“就在这里的某块地砖下面,用盒子好好地保存起来了,这十多年来的所有交易几乎全部都记录在案。”
“说起来,这里的那些信徒是怎么回事?”贝奥武夫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挠挠头,对着rider问道:“现在有机会停下来认真看看了,我才发现我对那些家伙的脸几乎没有印象,他们不是迪蒙得的人吧?”
“哦,那个啊,你知道的,贝奥武夫,这里不是一直有着人口贩卖的习惯吗?”rider耸耸肩,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既然是贩卖,那就一定会有卖不出去的缺陷品,和被用坏的残次品。”
“这座教堂,就是用来处理那些卖不出去和卖剩下的残次品的地方,神父用宗教来给他们洗脑,男人成为悍不畏死又忠诚的廉价战斗力,女人用来当玩具和下一代打手的生产工具。”
【……呜哇。】江峰被包裹在绷带下的嘴巴抽抽:【还真是……物尽其用。】
“所以那些教堂的信者们……”贞德的脸色变得阴沉而危险,他的背后仿佛隐隐浮现出危险的黑气:“都是被绑架者的后代,甚至被绑架者本身?”
“对啊,他们的关系乱七八糟,有些人的母亲是他们同母异父的姐妹,有些人则有着相同的父亲,反正就是这样乱七八糟的关系。”
对于这样的情况,rider似乎并没有什么抗拒,反而颇有兴趣地侃侃而谈,至于其他人,玉藻前低着头整理自己的枪械,对于人类的事务没有什么兴趣,贝奥武夫则根本没放在心上,还在郁闷于自己没有机会和强者对决,贞德阴沉着脸则是靠在长椅边上,他右脚无意识地蹭着木头长椅,刮下来不少木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rider你,很习惯这些事情啊,该说不愧是在大航海时代活跃的人吗?】江峰快速地思考了一下,觉得自己最好赶快出来转移话题,不然就贞德那个耿直的性格,随时可能又打起来,他只剩下一发令咒了,真的不想再用来阻止伙伴间的互殴了:【说起来,你的真名到底是什么,你还没有告诉我呢。】
“哦呀,那么请容许老夫自报家门。”rider摘下自己的帽子,上面被玉藻前打出来的弹孔依然清晰可见,他把自己的帽子摁在胸前,向着轮椅上的江峰弯腰行礼。
“老夫的真名是哥伦布,克里斯托弗·哥伦布,一个探险家。”rider,不,应该是哥伦布看向江峰被绷带缠满的脸,扯出一个粗犷的笑容:“正是发现了新大陆之人,请多担待啊,迦勒底的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