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不同了,沈家对她不闻不问,沈太后长伴青灯古佛,而她的婆家永昌侯府经此一事,更是不待见她。貌美尊贵的公主独居偌大府邸,还是当初那朵不可触碰的高岭之花,会发生的事情那可就多了。
不用秦婳亲自动手,有的是人动手。
秦婳轻笑。
她也要睦禾长公主尝尝,当初自己被她的人掠走时的那种惶惶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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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傅时珣快要用完饭时,青武立在一旁将这事情告知他,傅时珣手指微顿,低笑一声。
“王爷可要动手?”
傅时珣单手用帕子捻了捻手指,捏起一小块酥饼送进嘴里,而后懒散轻哼。
青武眼皮一跳,果然,傅时珣缓慢道:“子时,你去添把火,手脚干净些,别撂下把柄。”
见他往出走,青武跟上去问:“王爷去哪儿?”
问出声,青武又觉得自己话多,傅时珣出门还能去哪儿,赶紧闭嘴。
今日是下元节,街上正热闹着。
白日里京城半山上的护国寺有进香礼佛,夜间还有河畔花灯。
傅时珣单手策马前往秦府,正巧秦元鞍在书房,傅时珣着人通传一声,他也被带着入了书房。
“秦大人。”傅时珣略一颔首。
秦元鞍急忙将人迎进去:“王爷今日怎的有闲情来我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