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沈府寻舅舅,却被沈澈几句话就打发了。
她这才看出来。
墙倒众人推,沈澈或许是从秦婳坠崖那事起,与她便再也不是往日里关系亲密的表兄妹了。
思及此,睦禾长公主愈发恼火。
压低声音骂她:“你懂什么,你被秦家人宠在手心,哪里知晓我这陷入狼穴的痛苦。”
“是吗?”秦婳淡漠抬眼,冷眼盯着她。
睦禾长公主被她看的发憷,这才反应过来,秦婳也不是从小在宰相府长大的。
她冷笑一声,还没说话,只听秦婳问:“知道陛下为何弃了皇家脸面也不会帮你吗?”
“为何?”
秦婳嗤笑:“说你蠢你真是蠢。”
“要怪就只能怪你有一位眼高于顶的母后,害你走到今天这地步的,也是因为她。”秦婳想起往日里的恩恩怨怨,连眼神都不由变得狠毒了些,“这一切你都应该怪她,若不是她,你眼下也不一定会这般狼狈,任人嘲笑。”
睦禾长公主僵住,半晌都没有动静。
“而我只能说……”秦婳顿了顿,眼神恢复清明,捏紧包好的栗子糕:“都是你咎由自取,是你活该。”
说完,秦婳带着宝珠抬步离开。
刚转身,睦禾长公主低笑着,幽幽道:“我的确是活该,当初就应该先杀了你再将你扔下悬崖。”
“秦婳,本宫听说傅时珣的右手再也不能用了,你说他是不是也是活该啊。”
闻言,秦婳脚步顿住,她死死咬着牙齿,克制着颤意冷声道:“把他与你这种人放在一处相提并论,当真是侮辱傅时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