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珣挑眉:“公主这是贵人多忘事,不记得了?”
“什……什么?”睦禾长公主拧眉。
傅时珣懒得与她继续打太极,直截了当的说出陈四掳走秦婳的那件事,以及查出他嫂子与长公主府的关系,再者还有明眼人都能看见的相同刺青。
“这两件事情,可都是长公主所为。”
睦禾长公主没想到傅时珣竟会调查的这么清楚,就连陈四家中人都查的一清二楚。
“就算如此这又能代表什么呢?本宫连陈四是谁都不知晓,怎会与他有联系。”睦禾长公主双手交握着,姿态端庄,神色不悦,“就算陈四与本宫乳母有关系,这也只能说明,是陈四一手作为,怎的能与本宫混为一谈。”
“说不准……”睦禾长公主讥笑,“是出身红楼的秦婳耐不住寂寞,找上陈四。”
傅时珣本来神色还未有异常,然听见最后一句话时,他的眼神终于慢慢沉下。
像是一早就料到她会打死不承认,反手从青武手中接过两张泛黄纸张:“本王也是好奇,长公主自己说与陈四素未谋面,可怎的又会从他被褥下翻出长公主名下的地契单子。”
纸张上字迹明显,傅时珣垂眸凝视,淡声道:“这些若是还不能证明,那本王着实无能为力,便只能请府衙前来调查清楚了。”
傅时珣浅淡的笑意依旧,抬眼盯着睦禾长公主。
“傅时珣。”睦禾长公主咬牙切齿,“你难道为了秦婳那个小贱人,非得把本宫逼上绝路不可。"
傅时珣收回视线,不再看她一眼,吩咐道:“青武,去把长公主的乳母好生请出来。”
去年末睦禾长公主回京后,沈太后便将乳母接回来留在她身边伺候。
可谁知,眼下竟成了扳倒她的稻草。
睦禾长公主看着青武转身离开直奔乳母屋子,忽然慌了神:“阿珣你不能这么对我。”
“你难道忘了吗,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