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婳盯着她,忽然问:“你心中倾慕傅时珣,那便去同他讲清楚,为何要来为难我?”
而后饶有兴致的笑起来,“还是说,长公主求爱无望,所以才来寻臣女撒气?”
“你这个混账。”睦禾长公主咬着牙齿骂她,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形象,眼神阴鸷:“本宫有时都在猜测,你究竟有没有失去记忆,若是失去记忆,为何还是同往日一般,这样令人讨厌。”
被睦禾长公主这般直截了当的吐露出对自己的厌恶,秦婳丝毫不恼,甚至还很有兴趣的弯了弯唇角:“长公主不喜欢臣女没关系,毕竟臣女比你讨厌我还要讨厌你。”
回怼完,秦婳不再去看睦禾长公主难看的脸色,转身就走。
“姑娘,这样让长公主失了脸面,她会不会恼羞成怒针对您啊。”宝珠心里提着一口气,小心翼翼询问。
秦婳捏捏她的手没回应,迎面扬起一阵风,吹得她眯起眼睛。
直到回了禅房,秦婳才低声道:“若说针对,她哪次不针对我,反正再怎么针对也就是那样了,反正以礼相待也是那般,那我还不如叫自己开心些。”
宝珠似懂非懂,帮她解了外衫。
许是昨夜那只大鹅给睦禾长公主留下了太深的阴影,次日一早,还不等主持前去赔罪道歉,睦禾长公主就已经匆匆下山,离去前甚至还撂下一句今后这等事情不必再叨扰她的话。
秦妙书起得早,秦婳起来时天光大亮。
这床榻硬的厉害,她被硌的浑身都疼,醒来时整个人感觉都还在梦中。
宝珠服侍她起身,随口说起睦禾长公主这事情。
秦婳听闻,忽然笑出声。
她仍旧没有办法忘记昨夜睦禾长公主被一只大鹅欺压的场景,给她的冲击力着实太大。
早饭并不丰盛,只有少许米粥与馒头,秦婳用了五分饱,随秦夫人等人前去大殿。
俗话说拜佛求的便是心诚则灵,秦婳并没有什么需求,无非不过是家人平安顺遂,而她能许得一生一世一双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