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问为什么?”秦婳显然对他的不自知感到不满,冷笑一声,“若是倾慕殿下,臣女岂不成了自虐狂,纵然是大哥哥那样叫我讨厌的人,对大嫂嫂都是温温柔柔的。”
说完这话,她看了几眼傅时珣,一言难尽的摇头。
傅时珣被她打击的自信心全无,顿时拧紧了眉。
他这副模样此刻已经丝毫没有办法让秦婳心生畏惧,然后他只见秦婳慢条斯理的行了礼,提着裙摆快步跑开。
然刚出门抬头,秦婳看见佛堂角落半敞的柱子旁边忽然缩回一个脑袋。
她神色略微怔忡,被方才那人吓到,连带对傅时珣也有些不爽快了,抿着唇角赶紧离开。
转身见秦婳背影越来越远,傅时珣糟心的捂住额头。
所以秦婳喜欢的是秦让那种类型?
他可当真学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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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妙书本是折回禅房给秦婳拿药丸,拿到后去寻她时正巧撞见裴景行。那人手拿折扇立在她面前,仍旧是笑吟吟的,但总觉得哪里有不对劲。
她急着去寻人,已然是没工夫与他在此处闲聊,索性打了招呼快步离开。
然谁知这人像是不依不饶一般,就站在她跟前挡着去路。
秦妙书皱眉,仰头看他:“裴公子这是无事可做?”
“何出此言?”裴景行眸色含笑的盯着她,她身型娇小,皮肤瓷白,眉眼间略微有秦锦书的影子,只不过那抹英气更重一些罢了。
他像是不明白自己所言一般,秦妙书稍稍有些烦躁,一想到秦婳还在不远处等着自己,话说出口的语气都显得不是那么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