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珣沉默着用手帕将其包好,递给青武并未出声。
只是在他转身去寻人时,傅时珣低声喃喃:“因为她不再是从前的秦婳了。”
他得慢慢来,小心些,千万不能再吓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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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一家人用饭。
秦夫人忽然提起禁步之事,询问道:“婳儿,东西可找着了?”
“是。”秦婳喝了口汤,“有个婢女寻来宝珠,说她在小路上捡到后就给我送过来了。”
闻言,秦夫人点点头,倒也没再追问那婢女是从何知晓,禁步便是秦婳的。
她虽不再觉得奇怪,但秦婳自己心里起了疑。
用过饭,主仆两个慢悠悠的回揽月阁。
秦婳这才反应过来,今日在马车上,对傅时珣说的那番话似乎有些重了。
他救了自己,还给自己上药,不感谢竟还出言指责他。
像傅时珣那般自幼养尊处优的男人,大抵是从未有过这般经历。
秦婳幽幽叹息。
宝珠偏过脑袋瞧她,轻笑着问:“姑娘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
“你觉得摄政王如何?”秦婳犹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