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傅时珣不解其意, 却莫名被她逗笑,浅浅弯起嘴角,胸腔阵阵起伏发出气息声:“那你接受吗?”
秦婳将视线从他的笑容上转移开, 不自在的道:“不必了。”
见她这样, 傅时珣收敛起打趣的心思, 随着她的步伐往出走。
秦婳被傅时珣带到他的马车附近。
每年来打马球, 都会在马车上备好治疗跌打损伤的药物, 毕竟这地方较偏,若是一不小心出了事情,有药总比没药好得多。
秦婳左右张望, 末了抿唇问:“王爷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上药。”傅时珣言简意赅, 他长臂一伸撩起帘子,稍微偏头道:“上马车。”
看着他的举措,秦婳不为所动,甚至还有往后退一步的趋势。
傅时珣趁机开口:“眼下没人,你若是不抓紧时间, 等会就会有人过来。”
“……好吧。”秦婳语气略显崩溃, 弯腰钻进了马车。
御赐的马车里十分宽阔,秦婳坐在角落里四处打量, 她刚垂眼,就见傅时珣也跟了进来。
秦婳霎时紧张起来, 往一旁躲了躲:“你进来干嘛?”
“上药。”傅时珣手里捏着瓶子与纱布,直接坐在她身边,也没管秦婳的心思, 而后道:“手伸出来。”
秦婳头皮发麻,低声指责道:“若是当真来了人,咱们共乘一驾马车, 王爷莫不是不知会给我和你带来多大的麻烦。”
“不会来人的。”傅时珣懒散抬眼,见她固执的紧,直接伸手将她的胳膊拉了过来。
秦婳被他气的够呛,心里连声暗骂傅时珣是个莽夫。
从上到下将傅时珣数落了个遍,果真是战场上刀口舔血的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