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姑娘?”
婢女蹲下轻声唤, 她见秦婳没动静, 而后低喃:“奴婢实在不想对您下手,但是胡公子的吩咐,奴婢也不敢不听, 他那人……”
她轻轻叹口气, 没再继续嘀咕下去。
正打算翻麻绳时,余光晃见本该昏迷中的秦婳伸手捞起桌几上的香炉,朝她挥了过来。
香炉正中她后脖颈,虽不致命,却也叫这人晃了晃身子, 捏着麻绳朝旁边栽去。
秦婳起身, 吹净手指沾上的炉灰,她紧抿着唇走到窗户边打开窗。
回来后目光沉沉的盯着脚边的婢女, 姓胡的不敢得罪,来得罪她。
秦婳感觉自己好没面子。
俯身抽走她手上的麻绳, 正准备将人捆起来,一阵敲门声传来。
“姑娘,是奴婢。”
秦婳丢了绳子, 折过去打开门。
秦婳素日里脾气好,瞧见谁都是笑嘻嘻的。
方才若不是她留了个心眼,险些被害, 眼下面色沉沉,眉心还轻拧着。
“姑娘,您怎么了?”宝珠小心翼翼的询问。
秦婳烦躁的扫过被她搁置在一旁的衣服,忽然心生一计,让宝珠把门关上,她拿起一早来时的那套妆花缎襦裙快步走进屏风。
宝珠不明就里的合上门,转身快步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