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秦让朝他那边走过去。
他一动,秦婳整个人就露了出来,傅时珣顺势盯着秦婳。
许是前院事情棘手,秦让交代一番,回头道:“婳儿,你先回院子去,哥哥没工夫照看你。”
秦婳点头应下,看着秦让离开,她却不为所动。
再一回头,就看见傅时珣眸色复杂的盯着自己。
秦婳动动眉毛,福了福身子:“方才多谢王爷救了小女,言语不当,还请王爷恕罪。”
“无碍。”傅时珣再一次重复这两个字。
被他这突兀的眼神看得难受,秦婳竟觉得他眼里有种“死了心上人却突然发现她回来了”的失而复得的错觉。
她轻轻抿唇,有些嫌弃的问:“王爷,您是不会说别的话吗?”
“为何这般说?”傅时珣嗓子有些哑。
“那您为何只会说无碍?”秦婳的记忆中并没有傅时珣这号人,只知他是王爷,但不知这人脾性如何,直接指责道:“还有您的眼神,为何这般盯着臣女?”
宝珠在旁边想劝又不敢劝,急得手足无措。
听见这句话时,瞬间吓得头皮发麻,生怕傅时珣一个不如意发作起来。
正想要提醒秦婳,就看见小路上相继而来的裴景行与赵禹宵。
“阿珣。”裴景行率先看向这边,扬声唤。
秦婳抬眼看着傅时珣,丝毫不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