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也曾与秦婳单独共处过,他也曾抓到秦婳偷偷瞧自己。可不知为何,同样的场景下,被睦禾长公主红着脸看自己,傅时珣浑身上下都极度不适。
他淡淡回想,方才为何没有一口回绝。
站稳身子,傅时珣抿唇道:“长公主自便,本王先走一步。”
看着傅时珣清冷的背影,睦禾长公主扬手打翻棋盘,她眼神阴鸷。贴身丫鬟正巧从一旁小路快步走过来,睦禾长公主察觉到什么。
偏头询问:“那贱人去了?”
“是。”丫鬟弯腰凑过去,低声回应:“据说还碰见了裴公子,方才传来话,咱们的人已经得手。”
睦禾长公主阴沉的面色稍霁,她扶着丫鬟起身,淡声问:“可了结了?”
“传话的人说,那人坠崖了。”
睦禾长公主失声笑开,懒散的下了台阶,而后抬手折下一枝梅花:“那崖下的河通往豫阳,豫阳正遭大水,宰相长子前去治水眼下都还未归来。本宫看,她定是有去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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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时珣刚回府,便见杨管事满脸愁绪。
见着不对劲,傅时珣随口一问:“何事?”
“角门小厮来报,说是方才有姑娘来打听您可在府,还给了好些碎银子。然那姑娘刚走,就被一驾马车上的人掳走了。”
傅时珣脚步微顿,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抿唇问:“知晓是何人吗?”
“不知,小厮说未曾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