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街上的来往行人都驻足观望,秦婳隐隐听见两个妇人的私语声。
“瞧见了吗?站着的那个便是定远侯家的二公子。”
“怎的就瞧上了红楼里头的,要我说,这事儿就该被抹干净直接撇开,他竟还揽到身上。”
“到底是侯府的,什么样的姑娘没有。”
“可不是。”
秦婳堪堪收回了眼,正巧前头两个男人转身离开,秦婳适时往前走了一步,站在那男人方才的位置上去。眼下这地方,倒是能将府门里的情景看的清清楚楚。
最上头案几后坐着的府丞也不知是在看些什么,眉头紧拧着,久久不曾开口。
在这间口,秦婳忽然想起方才在东苑时,傅时珣过来时的场景。
她与昙云在偏屋找了两把小铲子,想着将墙边的土松一松,等来年春暖花开了,可以种些花花草草。
两人本也不甚相熟,便各自干各的,也不知道怎的,秦婳随口便提起了之前的一些趣事儿。
秦婳瞧昙云甚是好奇,她凑过去又说了些。
谁料傅时珣站在门口,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幕。
她们起身行过礼,傅时珣看了眼昙云,后者明了,快步转身出了院子,站在外头候着。
傅时珣拧着眉头走到她跟前,目光扫过那堆刚被翻过的新土。
瞧出他的脸色不虞,秦婳神色微讪:“王爷可有事吩咐?”
傅时珣冷冷淡淡的“嗯”了一声,而后道:“赵禹宵报官了,你可要去瞧一眼?”
秦婳慢慢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