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熟练地打开论文，拿出专业的态度从头往下看

看——

“哎，怎么样，他写的什么？”

一旁的舍友问。

然后，没有回复。

“张三？喂，张三问你话呢？”

还是得不到回应，他干脆扭头看舍友：

“卧槽你干嘛这副表情，见鬼了？！”

男生脸上的神情太奇怪了，惨白的光芒打在他脸上，仿佛鬼魅。

这一回，他终于听到了舍友的问话，幽幽地转过头，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屏幕：

“这个沈之衍，是我知道的沈之衍么？”

“什么沈之衍，这事跟沈之衍有什么关系？”舍友不明所以，干脆也探头过去一看。

“卧槽——”

靠门的男生被两连“卧槽”，不由地皱眉扭头：“你们干嘛呢？”

然而没有人回答他，这两人一个“卧槽”，一个“卧槽”，互相看了一眼后，异口同声：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