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叔就是教他除草的人,为了安全着想,他还没有立即离开。
张叔恭敬地回答:“这位是小姐请来的客人,姓莫,是一位画家。”
画家。
沈之衍挑了挑眉,灵活地停下车子,打开窗户,对着外面的画家道:
“上来么?”
画家一愣,连忙摆手道:“不,我不”
沈之衍背靠在座椅上,懒洋洋地道:“上来吧,大热天,你站在外面热不热?中暑了怎么办?来——”
他朝着窗户外边伸出手臂,那手虽然够不到画家,但意思到了就行。画家又迟疑了两秒,还是绕过车头从另一个车门进来了。
一进来,他就被冷风吹的舒服地叹了口气。
沈之衍看向他:“你不常出来走动吧?”
譬如外头张叔,就帽子防晒衣一套装备精致如少女。
画家抖了抖脖子上的汗,有点呆呆地傻笑。
沈之衍自己姑且也算搞艺术的,偶尔也会跟这些画家雕塑家钢琴家接触,艺术家的世界千奇百怪,不是偏向内向,就是格外激性,极少有正常人,这位估计是前者。
“你叫什么名字?哦,对了,我叫沈之衍。”
“我知道你。”画家有些害羞地说:“我叫莫宇飞。”
“”沈之衍思索了数秒,道:“我也知道你,我们总经理办公室挂的就是你的画。”
据说一幅画也能卖到他一首单曲的价格,他们总经理还老是以此教训他,说人家四十来岁的人了,还在孜孜不倦地画画,他一个二十多岁的,半年都出不了一首单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