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兴奋地说：“谢，嗯？”

沈之衍没顾得上系统的发懵，他挑拣了肥料就准备下地，院子里唯一一盏白炽灯照耀下，沈之衍的影子被拖得老长。阿婆正和一个邻居阿太在院子走廊下说话，静谧无声的月光下，一排排低矮房屋闪烁着明亮，间或的狗叫声和悉悉索索的人影交汇成农村特有的安宁温和。

阿婆看到他下了地往土里撒东西，就问：

“你是要种什么菜的啊？”

沈之衍回答道：“芥菜，小青菜，和空心菜。”

芥菜，沈之衍心中的白月光菜，曾在荒岛陪他度过最艰难的时候；小青菜，蔬菜之王，最受人类喜爱蔬菜第一名（沈自封）；空心惨，地位等同于小青菜，这三样，都是他最喜欢吃的蔬菜。

阿婆怔了一下，道：“我们这的地，不好种这些菜的。”

沈之衍诧异地抬起眼，过了会笑笑，道：“没关系，我就种种看。”

阿婆看着还想说什么，屋子里头邻居扯了扯她衣服，指着外头沈之衍说了些什么，阿婆也就不说话了跟着她进去。不多时，屋子里传来熟悉的声音，还有同样熟悉的工作人员变了声之后的机械音，沈之衍心怀疑惑，抽空往屋里看了一眼，就看到：

黄昏沉沉的晚霞之中，一个身手矫健的青年快步往这灯火通明的帐篷堆走去，他还没走到门口，那边就有人抬眼看到了他，熟练地走出几步，用变调后的声音问：

“你是有什么事么？”

“是的。”青年的声音有些低沉，在夜色种显出几分鬼魅：“我想要积分兑换一个问题。”

“你说吧。”

青年扯开唇角，笑容有几分深意：“我想要知道，陈琪的弱点是什么。”

屏幕里，他对面男人明显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