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曾以这种方式进入余念稚的生活，沈琰又忍不住生出几分欣慰。

余念稚轻轻应了一声，算是默认。

她又忍不住想道，其实不是的。

比那时候还要早。

但是她没再说出口。

沈琰轻轻抚摸着余念稚的头发，声音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哽咽：“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这段时间压抑的委屈一股脑儿涌上来，余念稚之前明明一直控制的很好，她甚至还能尽力把戏演好。除了稍微沉默了些，几乎没人发现她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可她藏了那么久的心事，压抑了那么久的情绪，因为沈琰的几句话瞬间土崩瓦解。

余念稚的眼眶蓄满泪水，下一秒积压了许久的眼泪奔涌而出，她小声道：“我怕你担心，怕你知道了会……”

沈琰没再多说，而是紧紧抱住了对方，两个人的体温交织在一处，连心脏的跳动彼此都清晰可闻。

“笨蛋……”沈琰轻声吐出两个字。

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

你所有的样子我都喜欢，不过是过去，还是将来。

“我只后悔没能早些遇见你。”

余念稚眨了眨眼，纤长的睫毛轻轻抖动，像两翼飘摇不定的蝶翅。

沈琰稍稍离开了余念稚几分，抬眸注视着对方。她们的眼睛里倒映着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