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说话了,只是逐渐加快了力道。
“陶树……”
我战栗着,被他深切地注视。
他说:“其实我有在努力,起码这几次……都不是因为兽性。”
原来他知道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源于兽性。
“我有努力克制了,也想过要你离开,去避风头。”说着,他搂住我的臂膀逐渐加紧了,“但是我总觉得,只要我开了那个口,你就不会回头了。”
这人真奇怪,明明嘴上说着那么正经且哀伤的话语,动作却又是那么地下流。
“我现在已经好了,你信不信,我可以忍好久不跟你做爱,直到你说你愿意为止?”
我不信。
“但是能不能与想不想是两码事。”
我不能回应他的话语,我只是在叫,被他手中的动作所逗弄,被他的进攻所包裹。
“阿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