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地,他被陶树按着,抵在了墙上。
他往下看,在与陶树半醉半清明的眼眸对视的一瞬间,他觉得自己要不行了。
长时间出于发情期却一直禁欲的生活几乎要让他疯掉了。
更别说此刻,陶树的手正自衣摆钻入,炙热的手掌抚摸着他的皮肤。
他甚至能感觉到陶树正在蹭他的东西,之前明明,陶树碰都不想碰。
“树……”谢冬荣只叫他的名字,却并不阻止他,他甚至控着陶树的另一只手,想让他摸摸那个已被冷落了不知多久的地方。
陶树居然没有拒绝。
“嗯……陶树。”谢冬荣的呼吸很粗重,他意识到此刻他爱人的意识是不清晰的,这让他少了羞耻心,他凝视着陶树的眼睛,说:“你知道我是谁吗?”
隐隐地,他意识到,此刻陶树眼中的人,可能不是“谢冬荣”。
然后他就听陶树说:“你叫什么?”
(此处爬过一只小河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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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恨不得全世界人都知道,陶树是他的人,就算此刻他的母亲到了这里也没有关系……
陶树显然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或许正站在门外,他被谢冬荣忽然发疯似的用力干得近乎要哭出声了。
“我的……树……”不顾一切地,谢冬荣那么做了,他知道陶树的母亲一定听见了,多好,现在没人能误会他们之间的关系,兄弟?朋友?鬼才当!
他想要和陶树两个人一直在一起,他开始幻想陶树有了他的宝宝,这样他留他在身边的理由就多了一个,陶树会忍心打掉他们的孩子吗?这份不确定令谢冬荣烦躁,近乎逼迫地,他开始教陶树念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