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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我竟不是否感叹该她的悲哀。

她讨好他,只是因为她对他有所求,然而现在,为了她尚还未求到的这一切而遭受到的委屈,究竟值得吗?

我已经不知道该跟老妈说什么了,我只是扒饭,仿佛这饭粒中,能找寻到一直以来我缺失的温暖。

睡在老妈那儿的当天晚上,谢冬荣联系我了。

结合到如今的时期,这次我没再任铃响。

“陶树,你现在在哪儿?”谢冬荣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

“我老妈这儿。”

“安鹤轩继位了,我应该很快也会……”他的声音有些落寞,虽然这是他已经预料好的结果。

“没关系的,不过必然的过程而已。”很意外,居然有一天,我也会说宽慰谢冬荣的话,“虽然接下来的时间可能会很难熬,但是,我们不是已经想好办法了吗?”尽量温和了嗓音,我知道此刻的谢冬荣已不适合被冷淡对待。

“你会一直在我身边吗?”他问。

我愣住了,这个问题过于模棱两可,一时间我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们向来是同一立场的。”

“陶树,我想见你。”呼呼的风声,带着谢冬荣的低沉的嗓音,穿过我的耳膜,“现在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