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谢冬荣在我耳边,说:“哥哥,想吻你。”
当然,他并没有动作。
但我还是受不了了。
站起身的那一刻,我明显地感觉到,谢冬荣的身躯僵了一下。
“我出去透个气。”跟在座的各位打了声招呼,我便离开了。
这个时候大家都喝得有些醉了,大多数人就嗯了一声,迷迷糊糊的,还不忘维持自己端正的坐姿。
走之前,安鹤轩跟我说,最后他还有事情要跟我单谈,要我不要先跑了。
看来他看穿了我的意图。
摆摆手,我走到阳台,吹着晚风,虽是夏夜,但外面的空气仍旧比内里要清凉许多。
听见身后的响动,回过头,谢冬荣正关上扇形门,望过来的时候,他眼神清明,果然,根本没有喝醉。
“你没醉,你在装。”攥紧了拳头,我勉力使自己的语气趋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