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国丧的假期结束,我回到机甲制造园区,也没有在那里看见他的身影。
不再给我发消息,也不再给我打电话,听不见他的声音嚷嚷着说要见我。
怎么说呢,其实还是有点失落的吧。
在我不忙的时候,我老是想到他。
想到各种各样的他。
我开始质疑我是不是不该说那样一番话,我是不是太过分以致于他不想再理我。
但深究下来,我又觉得我没错。
所以为了不让自己想到他,我变得忙碌起来。
谢冬荣向我诉说的那些,跟他生活在一起的画面,偶尔,会在我梦里出现。
醒来之后,我将不知道那究竟是噩梦还是美梦,我只知道我心中空落落的,像是失去了什么。
当然,陶文雁的事情,最终我也还是没有告诉我老妈。
一方面,我不知道怎么开口,另一方面,我怕她承受不住。
再者,就算我将这一切告诉了她,我能改变她吗?
我也没有过问她是否跟陶文雁再次联系,因为那些糟心的事情总是会使我工作效率大大减慢。
心无杂念的时候,工作起来自然是最快的。
机甲已经初步成型了,按理来说,谢冬荣应该作为监工时不时来看看才是。
但是他却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