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特西眨眨眼睛,再一次确认搞艺术的都有怪癖。
这么大的雨,打伞有什么用?还不是会淋上一身雨水。
他还想劝说一声,林漪把包斜挎在身上,“算了,我记得楼下有伞。”
她转身就走。
范特西欸欸欸几声,只好无奈叉腰。
“这一个个的怎么都这么个性!”他气哄哄道。
林漪从楼下大厦免费提供的物品中,抽出一把雨伞。
她站在出口处迟疑了一下,雨的确下得很大,天空阴沉沉的像是要倾覆下来。
雨水打在大厦旁边的道路上,槐树枝叶凌乱,翠绿的叶片,脆弱的细枝,倒在路面上,水泥浇灌的地面雨水结成小溪流不断的冲刷。
一脚踩在上面,已经漫过路面的雨水瞬间冲进鞋里和脚趾亲密接触。
林漪打着伞,大厦提供的蓝伞包裹住她的上半身,大腿感受到了打在腿面的冰冷雨点。
好冷啊,这是林漪的第一感受。
她打着伞像是铸成一座安全堡垒,缓缓流入这座城市。
雨噼里啪啦的打在伞面上,又顺着伞面滑下,掉落地面。
她顺着回家的方向走了很久,腿上的裤子基本已经湿透,鞋子里也灌的全是雨水。
浑身冰凉,林漪冻的一张小脸发白才走回桑竹公寓。
桑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