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磐磐坐在隋祉玉身上,被他禁锢在怀里,没一会儿就颤着声求饶,先时还攀着他的宽健的肩,后来目光渐渐迷离涣散,手臂也无力滑落,索性被隋祉玉反剪过手腕,整个人也被他换了个方向,从面对着他,变成背对着他。
宫中有人记录彤史,还有司寝,顾磐磐先时一直躲在皇帝怀里,现下才突然意识到,若是被司寝等宫人看到她此刻的样子,也太过羞耻,便开始挣扎。
隋祉玉知她害羞,立即柔声安抚:“磐磐不用担心,殿里没别人。”
又一番春情蜜意,许久方云收雨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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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慈衣这两天留在鸿停馆,看了两天病,还是躲不过被施针的命运。
容定濯找来的是一名叫江开平的男医士,年纪瞧着最多三十出头,看着不算大。想起容定濯说此人治病经验丰富,倒令乔慈衣有些诧异。
乔慈衣那天说得可怜,真正被施针的时候,因为容定濯不在,她也倒没有表现出什么抗拒,反而挺配合。
反正她是打定主意,就算真想起来,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乔慈衣想起容定濯初见她时似乎想弄死她的样子,在他确认她真的失忆之后,才变得稍微正常一些。她哪敢在容定濯面前恢复记忆。
容定濯无声走到门前时,就看到乔慈衣一边被扎针,一边发呆,哪里有她在宫里拒绝就医时害怕的样子。不免轻嗤了一声。
他想起她那天说的怕这怕那,其实都是拒绝的借口。
这个女人……跟他的女儿比起来,那心里的弯弯绕绕可是要多得多。乔慈衣少女时就装得天真,却全是对他的算计,他不是早就见识过?更何况过去十多年,她见多了月摩国那些污七糟八的事,怎么可能真像她表现出来的柔弱无助,就是爱作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