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这个消息倒是突然。隋祉玉看看罗移。
“不错,乔夫人昨夜被人从鸿停馆带走,正是那莲藏教的掌教所为。”
隋祉玉微微诧异,他知道容家的人在盯着乔慈衣,可昨夜容家的人毫无动静。可见莲藏教做得有多隐秘。
“乔夫人说,那掌教仍旧如十几年前戴着面具,但右手虎口处有鞭子擦出的伤痕,是新的伤痕,应是骑马奔袭时无意中所致。”
罗移说这话不由心惊胆战,只因,裴渡就是昨夜进京,裴渡的右手虎口也有伤口,正是奔袭时不小心叫马鞭所伤。而且,加上乔慈衣以前提供的讯息,裴渡也会写许多种字体,模仿人写字很是擅长。连年纪也对得上。
隋祉玉沉默片刻,道:“让裴渡进宫,请乔夫人也进宫。”
——
容定濯清早才知昨夜之事,宿醉的滋味不好受,也就问了问兄长那边的情况。
就听说容定泱昨夜醉了还要过来看他,谁知走到中途就有些撑不住,直接在湖边白罄水榭歇了一夜,也是宿醉,别的倒没什么。
很快又有人来禀,说是昨晚乔夫人那边出了事,容定濯自是赶去鸿停馆。
乔慈衣看到容定濯时,心里倒是突然平静,不似面对着掌教时害怕。至少,容定濯不会让她离开磐磐,而且是为着磐磐好的。
容定濯看看乔慈衣,问:“你没事吧?”明明是背叛过他的女人,却让他有了一丝自责。
乔慈衣看他一眼,道:“容相不必歉疚,保护我不是你的责任。”他终究是要另外成亲生子,乔慈衣并未对任何男子抱有期望。
她才说完,就见外面来人,说是皇帝传旨让她进宫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