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父亲当着容定濯的面这样说,他这个做兄长的,也要考虑弟弟的想法,就没在人前说什么。
直到都从卫老夫人处出来,容定泱才道:“老六,我们去喝几杯。”
容定濯原本想去乔慈衣那边,看看兄长,沉默片刻,道:“好。”
这兄弟二人容貌有六七分相似,性格却并不大一样,但酒量都是一样好。旁人灌不醉容定濯,容定泱却是可以。
容定泱回到他在国公府居住的院子,没一会儿,就有人来到他身旁,低声道:“世子,本是按您的吩咐,将人安排到赐雪园,阿蓁恨‘她’背叛您,自作主张跟她挑明了身份,我索性让人将她带离赐雪园,带去了一处私宅。您看是将人直接送出京,还是您一会儿先过去看看?”
容定泱面上看不出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目光变深,道:“我过去。”随即喝了婢女呈来的醒酒汤,没坐多久,又起身打算出门。
大长公主将容定泱看得重,当初与她这驸马的婚事,就是她向太宗求的赐婚。因此,无论在公主府,还是在国公府,夫妻俩的寝室都住得近。
大长公主不大高兴,见容定泱都这一身酒意了,还要出去不成,她走廊外,道:“容二,这样晚了,你还要去哪里?”
容定泱刚走下台阶,闻言是一贯的温和平淡,道:“阿濯喝太多,我再去看看他。”
大长公主就没再说什么,自己先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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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磐磐洗着洗着就睡着了,后来还是隋祉玉到净室,亲自又将人抱回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