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慈衣闻言,顿觉心火炙人,觉得这个男人真的难以理解,反复无常,若是他不说话暗示要她献身,她为何要这样。他拿他的权势压她,捏着她的弱点,她如他所愿,他又反过来挑她的刺。
容定濯对付白确,还有说先前那句话时,确实存着意,想逼乔慈衣就范,但真看到她有所反应,这样对着他主动解衣,他却是又着恼了。
乔慈衣感到容定濯甩开了她的手,就像甩开什么不那样干净的东西。这屋里的氛围对于她来说,就有些尴尬难捱,她也不知该怎么办好。
其实乔慈衣一个莲藏教的圣女,从小被灌输的,和正常人家的女孩并不同,尤其和大家闺秀不同,她以前的确是没有什么礼教观念。因为教中将她悉心培养,教她读书字画,也不过就是迎合掌教的喜好,但对于男女方面,其实一直都是让她知道,其他男人不能碰她,但掌教要碰她,她是要顺从的,怎么让掌教舒服怎么来。
而她之所以躲开掌教,纯粹是觉得他让她害怕,并不是因为礼教的缘故。后来她又到了月摩国,当然就更不存在什么中原的礼教可言。
容定濯不知是不是也想到了这个,觉得他再来纠结这个问题也没有意义,就慢慢道:“今日不会要你跟我做什么,你不要担心。”
乔慈衣看向容定濯,什么意思?
他又道:“这几天你可愿留在我这府中住着?陪着磐磐。你不是她的‘姨母’么?”
眼见进宫的日子一天天临近,女儿待嫁心情忐忑,有个女性长辈,尤其是生母在身边,会好很多。
容定濯担心他现在就要了乔慈衣,让她这几天在女儿面前强颜欢笑的,让顾磐磐看了不安心。更何况,想着顾磐磐就要出嫁,他也没有太多别的心情。
乔慈衣没想到容定濯会主动提出这个,她本也想陪着顾磐磐,微怔后转了态度,忙说:“我愿意。那就多谢相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