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小圆子,两个人分着吃,还能一边看正在上演的皮影戏。更远些,还有人在打铁水,铁水飞溅如烟花,照得夜色更加明亮。
一整个晚上,少女哪怕戴着面具,脸上的笑意都没有断过。
顾磐磐总算知道七夕节的真正涵义,以前她每年都过,但从没有一晚,像今晚这样高兴。
顾磐磐记挂着还要去观星台和母亲他们会合,就说:“陛下,我们回船上去吧。”
隋祉玉今晚出宫,就是来陪顾磐磐,自然是她怎么说,他就怎样做。
——
容定濯一手仍捏着乔慈衣冰凉的双腕,一手灵活地解那系得规整的丝绦。今日,这母女俩穿的都是紫色。顾磐磐穿的是浅嫩的藕荷色,乔慈衣穿的是一身暗紫色的纱裙。
这暗紫色在乔慈衣身上,让她的气质也更多了一丝雍容神秘,映衬着肌肤越发晶莹,尤其是此刻,映着她雪白的小腹。
看到乔慈衣的小腹处有那朵红莲,容定濯历来冷漠的眼底有一丝狂烈。
他仿佛要看到那朵小小的,红色的,鲜妍如初放的红莲在她身上,才能完全放心。
七夕的夜仍是炎热的,但这画舫里置着许多冰盆,乔慈衣虽然也不会感觉冷,但腿间少了衣料的遮覆,她是能感觉到的。
虽是侧着身,但乔慈衣也觉得无颜见人,她紧紧并着双腿,这时突然问:“我想问容相一个问题,磐磐……当年也是你强迫我所生的么?”
“不是。”容定濯听她问这个问题,声音愈发冰冷,回答:“当初,我可不知你怀孕了。”如果他知道她怀孕,会将她绑在身边。
乔慈衣沉声道:“我是说,我们之间以前就有过男女关系,发生的时候,是你强迫我的么?”
容定濯这回却是笑了,是一种压制着戾气的笑意,说:“你猜猜。”
乔慈衣也被他的回答气到更加无力,索性闭上眼,随便这男人做什么。
她和他的力量有天渊之别,她根本就挣脱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