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冯静萧吃不准容定濯会不会答应时,容定濯应下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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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定濯早已命人打听过乔慈衣的情况,这个女子,名字是个他没听过的,且年底才满二十五岁,七岁就随家眷去了月摩国,跟着月摩国的茜夫人学习,后来还做了佘知公主的老师。
最重要的是,还跟人成过亲,那男人成亲后两年就死了。
看起来,乔慈衣二十多年的生活经历倒是明明白白,没有一丝不清之处……
而且,这个乔慈衣,写得一手好字,画画得好,还懂天文历数。
顾磐磐的娘亲可不会这些。当年那字,还赶不上顾磐磐。
因此,没有见到乔慈衣之前,容定濯其实没抱希望。
他就是怀着一种,看看能和顾磐磐长得有多像的态度过来的。
不仅如此,若乔慈衣就是那女人,怎么敢听到他的名号,还堂而皇之入京?
若说她像上次在启恩寺那般躲躲藏藏,他倒是还能够理解。毕竟,她怎敢轻易见他。
当初闹成那样,她不会以为他会放过她罢。
但是,当容定濯亲眼看到乔慈衣的一瞬,他就清楚了。这个女人,是她。
乔慈衣的身体有什么特点,时至今日,他仍记得一清二楚,别说她衣裙底下遮覆住的特征。就是她左耳后的那一颗小小的红痣,也跟过去是一样的。而顾磐磐没有。
还有她左手的小指头,小时候受过伤,不大灵活,那应该是她身上唯一的瑕疵。
容定濯的记忆一直超逾常人,但他也头回发现,他能将往事记得这样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