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他的确也不知在他赶来之前,顾磐磐是否对皇帝有亲密的举止,皇帝又到底对顾磐磐做了什么。皇帝要说,那是他自己的事,他是不可能替皇帝说。
顾磐磐其实也希望听到这样的答案,暗松了口气,点点头。
要说她对邢燕承的,跟她对别的男子,那肯定是有所不同的。
一来她入京后认识邢燕承最久,且他一直待她很照顾。
二来邢燕承是顾磐磐崇敬的人之一,她希望自己的医术,以后也能像邢燕承一样厉害。
而且,她和邢燕承还有共同的秘密,就是关于她那一颗小石头的符纹秘密。
但是,书上说的那种,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思之难寐,辗转反侧的感觉,她倒暂未体会过。
每到晚上,她都是很快入睡,几乎没有心事。最多会想想,以前在自家的时候,晚上她若饿了,就在小院里炙烤些鱼或肉,芡实烤肉的手艺好得很。
如今住在宫里,的确是锦衣玉食,但想吃什么,却是不能按着自己的心意。
她觉得跟一个男人讨论自己中媚药的事,有些难以启齿,但她不得不依靠邢燕承的帮助,一起来找出那个下药的人。
她便问:“燕承哥哥,你可知我中的是什么药?是药力起效快的,还是慢的?”
如果能对那种药的效力发作时间有所了解,她就可以推算一下,她是何时中了那药。
顾磐磐怀疑,那药不是下在她吃的那两口甜瓜,就是下在面具里。
隋祉玉在外听到这里,可不愿再听,露出一抹淡淡嗤笑,转过身,就走掉了。
“……”罗移当然知道,以陛下的骄傲,那定然是不可能对顾磐磐说:
——分明是朕从崇阳郡王手里救了你。